-
- 《史记·蒙恬列传第二十八·子婴进谏曰[1]:》鉴赏
- 《史记·东越列传第五十四·太史公》鉴赏
- 《史记·樊郦滕灌列传第三十五·商事孝惠[1],高后时,商病,不治[2].》鉴赏
- 《史记·白起王翦列传第十三·四十七年,秦使左庶长王龁攻韩,取上党.》鉴赏
- 《史记·且负下未易居[1],下流多谤议[2].》鉴赏
- 《史记·韩信卢绾列传万馀.》鉴赏
- 《魏公子列传》鉴赏
- 《史记·魏豹彭越列传第三十·十年秋,陈豨反代地[1],高帝自往击,至邯郸[2],征兵梁王.》鉴赏
- 《史记·李将军列传第四十九·李陵既壮[1],选为建章监,监诸骑[2].》鉴赏
- 《史记·汲郑列传第六十·黯为人性倨,少礼,面折,不能容人之过[1].》鉴赏
- 《史记·韩长孺列传第四十八·建元中,武安侯田蚡为汉太尉[1],亲贵用事[2],安国以五百金物遗蚡[3].》鉴赏
- 《投汨罗》鉴赏
- 少游词境,最为凄惋,至“可堪孤馆闭春寒,杜鹃声里斜阳暮”,则变而凄厉矣.东坡赏其后二语,犹为皮相.
- 梅溪、梦窗、玉田、草窗、西麓诸家,词虽不同,然同失之肤浅.虽时代使然,亦其才分有限也.近人弃周鼎而宝康瓠,实难索解.
- 昭明太子称陶渊明诗“跌宕昭彰,独超众类;抑扬爽朗,莫之与京”.王无功称薛收赋“韵趣高奇,词义晦远,嵯峨箫瑟,真不可言”.词中惜少此二种气象,前者唯东坡,后者唯白石,略得一二耳.
- 自竹垞痛贬《草堂诗余》而推《绝妙好词》,后人群附和之.不知《草堂》虽有亵诨之作,然佳词恒得十之六七,《绝妙好词》则除张、范、辛、刘诸家外,十之八九皆极无聊赖之词.甚矣,人之贵耳贱目也!
- 咏物之词,自以东坡《水龙吟》为最工.邦卿《双双燕》次之.白石《暗香》、《疏影》,格调虽高,然无一语道著,视古人“江边一树垂垂发”等句何如耶?
- 《提要》载:“《古今词话》六卷,国朝沈雄纂.雄字偶僧,吴江人.是编所述,上起于唐,下迄康熙中年.”然维见明嘉靖前合口本《笺注草堂诗余》,林外《洞仙歌》下引《古今词话》云:“此词乃近时林外题于吴江垂虹亭.”(明刻《类编草堂诗余》亦同.)案升庵《词品》云:“林外字岂尘,有《洞仙歌》,书于垂虹亭畔(按“亭畔”杨慎原文作“桥”),作道装,不告姓名,饮醉而去.人疑为吕洞宾,传入宫中.孝宗笑曰:‘“云屋洞天无锁”,锁与老叶均(按杨慎原文作“韵”),则锁音扫,乃闽音也.’侦问之,果闽人林外也.”《齐东野语》所载亦略同.
- 纳兰容若以自然之眼观物,以自然之舌言情.此由初入中原,未染汉人风气,故能真切如此.北宋以来,一人而已.
- 词以境界为最上.有境界则自成高格,自有名句.五代、北宋之词所以独绝者在此.
- 读东坡、稼轩词,须观其雅量高致,有伯夷、柳下惠之风.白石虽似蝉蜕尘埃,然终不免局促辕下.
- 近体诗体制,以五、七言绝句为最尊,律诗次之,排律最下.盖此体于寄兴言情,两无所当,殆有韵之骈体文耳.词中小令如绝句,长调似律诗,若长调之《百字令》、《沁园春》等,则近于排律矣.
- 东坡之旷在神,白石之旷在貌.白石如王衍,口不言阿堵物,而暗中为营三窟之计,此其所以可鄙也.
- 正中词除《鹊踏枝》、《菩萨蛮》十数阕最煊赫外,如《醉花间》之“高树鹊衔巢,斜月明寒草”,余谓韦苏州之“流萤渡高阁”,孟襄阳之“疏雨滴梧桐”不能过也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