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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《史记·刘敬叔孙通列传第三十九·汉七年[1],韩王信反,高帝自往击之.》鉴赏
- 《史记·秦设郡县,书同文,车同轨》鉴赏
- 《史记·刘邦泽中斩蛇》鉴赏
- 《史记·苏秦列传第九·苏秦既死,其事大泄.》鉴赏
- 《史记·樗里子甘茂列传第十一·武王竟至周[1],而卒于周.》鉴赏
- 《史记·田儋列传第三十四·荣弟横,收齐散兵,得数万人,反击项羽于城阳[1].》鉴赏
- 《史记·苏秦列传第九·人有毁苏秦者》鉴赏
- 《史记·淮南衡山列传第五十八·孝景三年,吴楚七国反,吴使者至淮南,淮南王欲发兵应之.》鉴赏
- 《史记·魏世家第十四·文侯受子夏经艺[1],客段干木[2],过其闾[3],未尝不轼也[4].》鉴赏
- 《史记·张仪列传第十·张仪者,魏人也.》鉴赏
- 《史记·魏其武安侯列传第四十七·魏其失窦太后[1],益疏不用,无势,诸客稍稍自引而怠傲[2],唯灌将军独不失故[3].》鉴赏
- 《史记·樊郦滕灌列传第三十五·高祖之初与徒属欲攻沛也[1],婴时以县令史为高祖使[2].》鉴赏
- 近人词,如复堂词之深婉,彊邨词之隐秀,皆在吾家半塘翁上.彊邨学梦窗而情味较梦窗反胜,盖有临川、庐陵之高华,而济以白石之疏越者.学人之词,斯为极则,然古人自然神妙处,尚未梦见.
- 大家之作,其言情也必沁人心脾,其写景也必豁人耳目,其词脱口而出,无矫揉妆束之态.以其所见者真,所知者深也.诗词皆然.持此以衡古今之作者,可无大误矣.
- 社会上之习惯,杀许多之善人;文学上之习惯,杀许多之天才.
- 东坡之词旷,稼轩之词豪.无二人之胸襟而学其词,犹东施之效捧心也.
- 问“隔”与“不隔”之别,曰:陶、谢之诗不隔,延年则稍隔矣;东坡之诗不隔,山谷则稍隔矣.“池塘生春草”,“空梁落燕泥”等二句,妙处唯在不隔.词亦如是.即以一人一词论,如欧阳公《少年游》咏春草上半阙云:“阑干十二独凭春,晴碧远连云,二月三月,千里万里,行色苦愁人.”语语都在目前,便是不隔.至云“谢家池上,江淹浦上”,则隔矣.白石《翠楼吟》:“此地宜有词仙,拥素云黄鹤,与君游戏.玉梯凝望久,叹芳草、萋萋千里.”便是不隔.至“酒祓清愁,花消英气”,则隔矣.然南宋词虽不隔处,比之前人,自有浅深厚薄之别.
- 苏、辛词中之狂,白石犹不失为狷,若梦窗、梅溪、玉田、草窗、中麓辈,面目不同,同归于乡愿而已.
- 散文易学而难工,骈文难学而易工.近体诗易学而难工,古体诗难学而易工.小令易学而难工,长调难学而易工.
- 梦窗之词,余得取其词中之一语以评之,曰:“映梦窗,凌乱碧.”玉田之词,余得取其词中之一语以评之,曰:“玉老田荒.”
- 四言敝而有《楚辞》,《楚辞》敝而有五言,五言敝而有七言,古诗敝而有律绝,律绝敝而有词.盖文体通行既久,染指遂多,自成习套.豪杰之士,亦难于其中自出新意,故遁而作他体,以自解脱.一切文体所以始盛终衰者,皆由于此.故谓文学后不如前,余未敢信.但就一体论,则此说固无以易也.
- 陆放翁跋《花间集》,谓:“唐季五代诗愈卑,而倚声辄简古可爱.能此不能彼,未可以理推也.”《提要》驳之,谓:“犹能举七十斤者,举百斤则蹶,举五十斤则运掉自如.”其言甚辨.然谓词必易于诗,余未敢信.善乎陈卧子之言曰:“宋人不知诗而强作诗,故终宋之世无诗.然其欢愉愁苦之致,动于中而不能抑者,类发于诗余,故其所造独工.”五代词之所以独胜,亦以此也.
- 咏物之词,自以东坡《水龙吟》为最工.邦卿《双双燕》次之.白石《暗香》、《疏影》,格调虽高,然无一语道著,视古人“江边一树垂垂发”等句何如耶?
- 《衍波词》之佳者,颇似贺方回.虽不及容若,要在锡鬯、其年之上.